第128章行宫(2/3)
作品:《九重阙》就出去见他。”
方义不是韩辰的谋士吗,怎么韩辰去了暑山庄他却没有跟着?
风重华心中忖着,由几个丫鬟服侍着换了服,去前见了方义。
一见到风重华,方义放下手中的茶杯立刻站了起来,执礼甚恭,“世子爷走之前把我留在京中,替他办点私事。我前些天去了一趟通州,昨天才回来。”
韩辰让方义去通州做什么?
“有件事可能要拜托县君一下,”方义自袖子里掏出了几张纸条和地契,“您也知道,武定候的长子袁子与我家世子爷关系莫逆,小就在汉王府里长大。他母亲去世前给他留下了一笔嫁妆,这些嫁妆大多在通州,这次我去通州就是替袁子理田产上的事。”方义将东西往风重华面前推了推,“这些田产和宅因为年代过久又经了z乱,有几份被府衙按照无主的田产分给了,我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归拢齐整。世子爷听说县君的大表哥就要去通州任职了,所以想通过县君把这些地契拿给贵府的大爷看一看,看看有没有可能替袁子把田产要回来。这张纸条上是几个胥吏的人名,当他们曾在袁子的外祖胡知府手下干。”
风重华看了一眼地契,眼眶猝然湿润。这是两张庄子和宅的地契,连百来两银子都不值。
韩辰让方义给她送地契的意可想而知。
这哪里是在让她帮袁承泽要田产,而是在帮着文安学在通州开局面。
常言道,铁的营盘水的兵。官员们动频繁,多在异地为官,胥吏们却是要在一个地方要干一辈子。到了地方,那些因诗赋和经学跻科举进士及第的官员们往往因为政务不悉,被胥吏玩弄于股掌之上。
宋人叶适曾说过说官员们“专从事于奔走进取,其簿书期会一切惟吏胥之听。”
沈括在《梦溪笔谈》中也记载了一件事,拯在担任开封府尹期间有人犯法当杖脊,有胥吏私受贿赂,与该人密约“今见尹,必付我责状,汝第呼号自辨,我与汝分此罪,汝决杖,我亦决杖。”该人在堂上呼辨,胥吏故意斥责,拯大怒,“捽吏于庭”,而“特宽囚罪”。
拯自认为抑制了胥吏的声势,却不知道原来上了当。
连一代名臣拯也曾被胥吏欺骗过,更何况文安学这个弱冠不到的少年状元郎?
更有胥吏把长官当成骡马,说“凡属事者如,部署如车,我辈如,堂司官如骡,鞭之左右而已。”
有了这两份地契和人名,文安学只要稍加维,就可以很快溶入到通州的政务中。而不会唯诺成风,听命于书吏。举一例牢不可破,出一言唯令是从。
风重华垂首,目光连闪,努力遏制眸中的泪水,不让它往下。
方义看了一眼风重华,轻声道:“世子爷去了暑行宫,我现在也就闲着没事了。若是县君有差遣,不拘是什么事,只要能用得着的,只管往汉王府递信。”
风重华怔住了,韩辰这是把方义留下来供她使用了吗?
她真有这么好?值得韩辰为她如此付出?
风重华觉得这会她快要忍不住泪水了。
见她这样,方义就提出告辞。
方义走后,风重华坐在前厅中,泪水止不住的往下。
两世为人,韩辰是除了母亲和舅舅舅母之外对她最好的人。为她着想,以她为先。
这份深,她该拿什么来还?
她该怎么还?
她在这里静坐沉,出了百井巷的方义去了他幼年好友时洪瑜那里。
时洪瑜比他大十几岁,少年时曾一起在桐城会馆里读书。时洪瑜中了举人之后数科不中,而后心灰意冷之下无心科举,拖家带口的离开家乡来到京城,做起了生意。经过数年经营,现在倒也成了些气候。
看到方义后,时洪瑜非常的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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