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在意呢？他说的制造，在我听来不过是寻找、然后制做成报告，ra，你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有道理。”ra点了点头，从逻辑和心理学角度，我们来分析一下录音中的几个关键信息：第一，总部的目的是让harl滚蛋，而你并没有否认唐宁的这个说法。那么，你去中国公司的目的不是业务协助，而是证据搜集－－这程序好象不对，按公司流程，应该是业务部提出怀疑，再提请审计部收集资料。”

“第二，总部的目的，这个总部是指谁？唐宁是公司新员工，对总部的业务系统不见得熟悉，所以他所指的是谁，其实应该很清楚了。”

“第三，你找唐宁谈过交易，然后被他拒绝了：那么我想知道，你们所谈交易的内容是什么？是否就是唐宁所说的制造证据？”

“以上信息，加上你在中国公司’光影’项目上制造的麻烦，我基本认同harl的呼吁：全球业务组对中国公司的行为是带有目的的有意为之，所以业务组呈上来的资料，我认为不能单独切割来看。”

“我的意见是：harl在财务与操作流程上的问题，我这里出报告；在业务谈判上的问题，我交由业务总部来判断－－脱离项目环境的合约，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看到其是否合情、合理、合法。”

ra说完后，将手边的资料全部推到助手那边，随即起身：“这是我的决定，也是这次审计小组的决定。至于i,我不需要你的意见，我即刻写报告给董事会，以回避的理由，要求撤离你本次审计小组成员的身份。”

“ra，录音是不能做为法律证据的。”i随着ra的话音刚落，便即站了起来。

“我们是内部审计，所有形式的资料，都是我们辅助判断的依据。”ra淡淡说道。

一直沉默的夏千语，接着说道：“您应该知道，复印件也是不能做为法律证据的。”

“harl，原本初步审计报告转给你的业务上级确认后，我们便可出最终审计结果，但现在可能要多几天，因为有些问题需要ill来裁绝。”ra看着夏千语说道。

“还没三个月，我不着急,我依然保留我请律师的请求与权利。”夏千语轻扬眉梢，脸上一周以来的阴翳在此时一扫而空－－她一直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，却没想到最后的转机，竟是唐宁的一份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的录音。

只是，转机也只是转机，最后要定胜负，还要看ary手上的项目，能不能打动董事会，能不能撼动ill。

否则，由ill来做业务裁判，她当然只有死路一条

*

“你怎么这么苯，居然让那个新来的小子录了音！”一脸阴沉的离开审计室后，回到自己办公室，i看着林柏文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指责。

“面对ary和harl这样的对手，每走一步都是风险。而让风险不攻自破的方法，应该是迅速出击、一击即退、不要恋战。”林柏文着着沉稳不足，暴躁有余的i，有些不耐的说道：

“你的目标是将harl从中国公司赶走，从而撼动ary在公司的地位，那么你就不该中途改变目标，制造证据企图将她送进牢房。”

“他们是什么人物？你不逼他们太狠，他们为了更长远的打算，或许会选择部分妥协；你连逼得她没有退路，背那个水一战的时候，你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

听林柏文的话，i觉得他就差没说自己是个傻了，加上在夏千语一案中的暂时失利，他气得抓起桌上的文件夹，粗暴的扔到林柏文的身上。

“i……”

“i，ill请您现在过去一趟。”

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
转机与危机往往是共存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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